众人纷纷散去。

“哒哒哒……哒哒……哒哒……哒……”发动机像老人咳嗽似的，渐渐没了声音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“我在找江田。”

“跟你没关系，”祁雪纯轻哼，“没人推我，就算保安室满地钉子，我也不会受伤。”

“咳咳，”她转开话题，“伯母，您跟我说一说具体情况吧。”

会客室的门被关上。

莫小沫想了想：“我没有偷吃蛋糕，但蛋糕少了一块，一定有人吃了蛋糕，而且将奶油抹在了我的床单上。”

程申儿瘦弱的肩头不由一晃，他的声音就像刀尖划过她的心。

司爷爷一愣，眼里充满失望。

“小沫……做事很认真，”莫子楠稍顿，“警官，你为什么问这些？你认为纪露露和莫小沫之间的矛盾跟我有关，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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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用这幅脸色朝办公桌后的人看去，“司总，你看这样做行吗？”

“你不相信我吗？”程申儿不服气，“停职期间的警察可以，我为什么不可以？”

程申儿微微一笑，优雅的抬起纤长的天鹅颈，却一口气将杯中红酒喝完。

尤其对蒋文来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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